直观地感觉到“共和国工业长子”意味着什么：一方面是繁重的体力劳动，荷兰《学生》完整版播放过去“长子”的荣耀与身份认同已经荡然无存；另一方面是由工人阶级构成的男性同性社会对男性气质的强调（所以可能也能解释为什么赤裸着身体的工人们并不回避镜头），具体方式就是不断讲生殖器脏话，戏弄男性气概并不十分显现的工人，检验他们是否能够经受性玩笑所带来的尴尬。也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纪录片创作思路：我们好像看不到王兵的好奇心，他不去特别主动地探寻什么、向现场提问，他就是在那儿，荷兰《学生》完整版播放这种在场是需要强大的信念感。就是这种记录，在某个时刻以十分平淡的方式揭示某种事实，比如一场大雨后一个工人死去，其他工人们平静地讲“应该给家属看到现场……领导躲在后面，到时候出来给家属 2 万元就解决了”，和不久之后富士康工人的遭遇何其相似。